将近两个月没写杂谈了。
每次回家都越来越讨厌家讨厌本溪讨厌东北,这次一如既往。于是想早点离开,然后遇到了点事情心情不大好,于是比较无聊比较郁闷就去折腾我的那个VPS,结果把数据折腾没了。好在数据库是备份的,可惜图片都没了。acmdiy.org的图片损失数量更多,但毕竟都是人们传上来的肯定找得到另一个地方也有,我自己博客的图不见了可能就只存在于Google网页快照之类的地方了。
然后往前追溯原因吧,似乎只有更讨厌本溪来转移矛盾了。
这次回家顺便去了高中的同学聚会,总觉得有些“鸡肋”的感觉。明知道去了没意思,但也不能不去。我们班50多人大概将近1/3考上清华北大,参加聚会的人30多,清华北大的比例没统计,但我觉得怎么也应该超过1/3吧。懒得也不好意思挨个问毕业了干嘛——不好意思不是胆小或不熟,而是想和那种去名校就四处问别人去哪了的那类人保持距离,即使我不属于“去名校”——该保研的保研,不过似乎现在都流行直博?然后一些人说找工作但又没找到,尤其是一些码农专业的也是如此搞得我很匪夷所思……不过想想看,似乎本身他们也属于比较“没心没肺”的吧,因此应该说他们不是找不到工作,而是把时间都用在了“做爱做的事情”上。
早就过了爱和“同学”说话的年龄——因为同学就像父母,自己无法选择,因此很可能三观不同或者气场不合,即使关系很近也很可能是“逢场作戏”,甚至在某些环境下会喜欢上某个在开放环境下不会喜欢的人。大学给了人更多的选择,无论走的路还是交的人,这也是我无论东大多垃圾都不后悔没复读的原因。当然,“逢场作戏”这种话不能明着说,估计他们一般都不会看我写的东西,少数甚至极少数看的人我觉得也不会不同意的……逢场作戏的最高境界可能就是部队战友吧,因为压抑从而团结,也许这是我们班的人心相对没有其他几个尖子生班齐的原因?当然,逢场作戏也是能找到真正的朋友的,这样的都是一生的挚交。当然的当然,我说这么多都是相对于我自己,很多人不能用这个标准来评价和判断,尤其取决于对朋友的定义吧。
如果友情是逢场作戏,那么爱情呢?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清楚,显然我不希望当年的爱情也这样的无奈,但很多时候可能只是是否敢面对罢了。
一个月前写了篇文章,谈到关于法律与道德、管制与自由,左与右等等问题。今天在DIY群里聊到360之类的事情。很显然,法律还不完善,这些都不违法,于是说什么都是道德层面的谴责,于是人家完全可以就像一个荡妇或者风流男人一样继续勾引别人的男人或者搞大别人的肚子,任凭你们怎么说。我投有道、签有道,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网易有底线——有没有态度什么的倒是不重要。当然在微软和有道中间选择的话,两者都没什么在我看来非常没底线的事情(当然如果你说微软搞垄断让盗版用户黑屏强制关机非常无耻那我只能说你非常傻逼)。我一直不觉得微软属于垄断,甚至我觉得同样的案件在现在或者十几年后来判微软完全无罪。因为IT和传统行业不一样,用传统行业的观念和法律来判断IT是否是垄断的非常没意思。怎么说微软也比苹果更开放,只是当时做的太大了,按照老一辈的逻辑,现在就应该把苹果分拆成硬件部门和软件部门。因此也感谢法官,因为微软即使没有被拆分,也能在十多年后的今天处在相对危险之中——何况衰落本质原因并非自身问题而是形势的变化。
IT业,尤其是互联网,还真不是守旧的人能玩的转的——也许天朝稍微能,但肯定不是永远能。有人说搞IT的人聪明,有想法,甚至把从IT转行到别的行业的人称作“降级”(参见当年那篇我不怎么同意的《降级论》),我一直不这么觉得,我更倾向于认为IT业尤其是互联网行业在目前的情况看更能发挥自己的智商,因为更扁平化,说白了就是“逆袭”更容易。但逆袭容易其实就意味着掉下去也不难,顶多是因为曾经上去过所以有些物质基础也有些装逼资本忽悠下别人。所以,想稳定的,犹豫要不要考公务员的,趁早去,准没错。一不小心黑了一批人,但我依然乐意去黑。我还喜欢黑学生会,甚至更愿意去黑学生会。学生会就是号召大家不要罢工的工会,比发电影票的工会还罪恶。
说到逆袭,还是那句话,码农是最容易逆袭的职业,码农也是从收入角度最容易逆袭的工作,但同时码农也习惯了自嘲,于是把自己描绘的异常辛苦,总觉得自己赚钱多是应该的因为我干活累啊。于是任志强说码农推高房价,坐办公室还赚那么多钱被一群人骂——当然是否有效的推高了房价(理论上一群人变有钱了一定会导致房价上涨,但只推高几百块钱显然不能把责任归于这群人)另说,码农坐办公室赚大钱肯定是实话实说。虽然码农加班,但其实加班的行业太多了,按照小时工资看,还是很赚钱(何况从我看来,起码帝都的大企业也很少惨无人道的加班,抛出吃饭的时间一周也就工作40多小时顶多50多个小时)。或者说其实很多人巴不得一周工作7天换来一个月薪上万的工作——而且是弱校本科甚至三本甚至专科都有机会上万的工作。而且最有意思的事情是码农跟别的行业比每个员工带来的平均利润可能挺低,因为IT业很多根本不赚钱都是亏损烧钱但员工一样拿高薪。这年头互联网公司已经可以亏损上市,一切都是因为人们有幻想,脑中有各种概率和期望的复杂计算觉得最终投资互联网的收益是最大然后推高了互联网的估值,甚至不惜给亏损的公司砸钱——虽然到最后无非要么靠广告要么靠游戏赚钱。当然码农逆袭容易还有个原因就是码农的水平很容易客观评价,不需要熬年头、拼关系可以靠自己的水平或者跳槽面试时的RP加上工资整体的通货膨胀换来不断的薪资提升。
好像扯远了,虽然杂谈也没什么主题。本来我想说上个月那篇文章提到的左右问题的……(此段属于一个外行的纯YY,如果有严重漏洞欢迎指出求不鄙视)我觉得(虽不是一直觉得,但估计可能将长期觉得)天朝适合议会制?司法独立肯定需要的,但行政权和立法权不见得也要分立。总觉得天朝在转型完全、变成成熟的发达国家之前,还是需要两者紧密联系甚至就是一家人可以良好合作换取更高的效率。米国的政府跟议会互相扯皮就先不说,连民国都有府院之争(虽然不是一回事)……另外我觉得也许大概好像可能议会制更适合真正的多党制而防止逐渐变成两党制,毕竟天朝问题确实很复杂,很多事情不是二元对立的。党多了可能更适合表达不同群体的诉求。至于议会是一院制还是两院制应该问题不是很本质,当然我个人觉得两院制可能更好,类似米国的两个院既能让多数人的利益得到满足又不伤害人少的地区的利益,然后可以一个院是单一选区的一个院是全国政党比例决定名额什么的,反正可以充分发挥两种制度优点,然后根据这两种选举模式的特点来分配两个院的分工。比如比例决定名额的那个院负责立法且多数党组阁,单一选区且每个省名额不完全按照人口比例(或者直接一样)的那个院管财政预算并可以否决立法、弹劾不称职政府官员。好了YY结束。
老罗的锤子就要发布了,对他不是很了解,也没上过传说中的牛博网,演讲视频也只是看了片段。但我觉得他对于一些工业设计上的问题的吐槽是那么回事(是那么回事不代表一定对也不代表我同意),所以属于观望的状态。脑残粉哪都有,但是我挺不理解一群人单纯觉得这个人装逼就说他肯定在吹牛逼什么都做不出来的人,真不怕万一人家做出来了什么东西之后被打脸么……
说到鄙视,当年有鄙视链这个说法,现在好像愈演愈烈。虽说有时候只是黑,但总觉得一些人早就超出了黑属于单纯优越感了。对于这种人呢,三句话:
1,淫淫对于他们的作用就是在毕业前赶紧装逼或者跟没毕业的人装逼;
2,专业、行业、同行业不同领域的选择很多时候其实是命(尤其是天朝高考之前毛都不懂乱报志愿以及万恶的“调剂”会导致前两个问题非常严重);
3,确实纯在某个圈子的非顶级的“普通一流人才”能轻松做到别的圈子的“顶级”,但很多其实是因为自己同时搞两边导致有了更广阔的视野(比如搞物理的后来去搞计算机拿了图灵奖,或者看到过一个研究国际关系的人用了很多数据挖掘的方法来考虑国际关系问题发了不少国际关系领域的顶级论文同时还能给CS的人上R语言的课-_-#),何况很多愿意鄙视别人的人大多数都只是自己领域的二流三流甚至三流开外(这里的几流都是全世界范围内,没必要有国家之分),就算那些牛逼的人轻松在别的圈子成为顶级,就算某个圈子大多数人都华而不实还自以为是(其实我真觉得码农圈就是这样啊……),也不代表你就有资格鄙视人家那个圈子——对事和对人是不一样的,哪怕一个圈子的人99%都是傻逼,你也只能挨个骂每个傻逼傻逼,也不能说那个圈子的人都是傻逼。至于顶级的人有没有资格鄙视别的领域的人,我觉得是另一个问题了。
我当年好像是说过,GPA不高的学渣去MSRA实习相当于GPA多了0.5,之所以是好像是因为卢首席的博客说这句话是我说的而我有印象但记不清原话了……当然我觉得得是至少半年的长期实习吧。然后现在又有了一篇CVPR,所以如果真想申请学校的话底子厚了一些吧。我从不觉得学术界高端,也不觉得学术界虚无,只是另一个圈子罢了。甚至某种意义上我在学术界的时间比工业界还长,因为在MSRA实习搞了一年科研(虽然还是觉得搞的都是小聪明不是大智慧),而从没在真正的工业界混过(有道还不让我去实习T T),所以都接触下应该不错。至于出国什么的,码农还是比较方便的,算法好英语好就基本比较容易跳槽到加州那几个大公司(虽然肯定比先留学难),所以也没必要为了出国而去申学校。尤其是东大的经历以及MSRA的经历让我更加坚定无论如何都要和最顶尖的人共事,所以好几十名的学校也真不敢去。因此当初放弃出国找工作肯定是对的,最终还是要出国肯定也是对的。
现在美使馆的空气指数400多,我在室内也觉得呼吸不是很顺畅。
发表回复